- 产品名称:品味老济南_老火车站
时间: 2023-11-03 10:44:39 | 作者: 产品展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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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所有图片由薛尧拍摄,薛尧,著名摄影家,山东省旅游局国际旅游开发中心负责摄影及影像资料工作。2003年建立山东第一个摄影图片库:山东旅游图片库。1984年12 月加入中国摄影家协会,该会资深会员;1987 年中国新闻摄影学会成立时第一批会员;1996 年加入中国艺术摄影学会。30年来潜心研究摄影系统理论工程,对摄影文化有全方位、系统细致研究探索,颇有心得。2000 年由中国摄影出版社出版《小街故事》专题摄影画册,并于同年5月中央电视台一套《读书时间》介绍播出。其作品被十几本国家级大型摄影画册选用。2005年3月应邀在美国亚特兰大市举办《古城济南》、《黄河百姓》专题黑白摄影展。)
记录一座城市的生活变化,摄影是最好的方法之一。济南是一座古老的城市,文化积淀丰厚,是中华文明的重要发祥地之一。济南的老街,充满着诗意和人情味,充斥着浓郁的乡土文化气息,也藏着许多故事。随时代的发展,济南老城区内外逐步被开发利用,很多小街与老房子被拆除,而当年的老建筑和这场景下的人文世相及生活方式却以这组老照片的方式得以留存。作者以朴素而温情的独特方式,记忆和见证着济南近三十年的历史,使我们得以重新想像泉城旧时的生活。翻阅这些黑白老照片,有些亲切,又有些陌生。历史可以用不同的方式重现和再生,对干今天的人来说,许多图像只是真实,真实地让人心生感动。
老祖母沉重的脚步声,敲打在静静的小街上,敲出她生命的音符。时过境迁25 年,我们很难确定画面中的老太太是否还健在,她曾悠然的走过趵突泉西路,一步步丈量着自己的“小街故事”。如今,这条街被一条叫“泺源大街”的宽阔马路取代。只见来来往往飞驰的汽车及匆匆的脚步,再也看不到那挂在晾衣绳上的“生活篇章”了。
多少过客在你面前走过,最终也走出了你的视线,然而终将有一天你也走出了人们的视线,留下的是一条条笔直宽阔的马路。这幅图中的建筑曾是享誉中外的济南名园万竹园的前庭大门,不过它于1992年6月在拓展泺源大街的时候被拆除了。
在济南老城护城河东南端,在三条东西向并行的小街中部,贯穿着一条南北向的水胡同。胡同北端直通护城河、黑虎泉,在胡同南的司里街一端建有漂亮的东西过街楼。这种为数不多的过街楼与老屋、青石板路在春天濛濛的细雨中显得幽静古朴而又典雅。可惜,这条胡同已经在后期的建设中被拆迁了,如今我们也仅能从历史照片中回味当时的容貌了。
这是曲水亭街的泉水人家生活场景。曲水亭街是泉城济南一条闻名中外的历史背景和文化特色老街。曲水亭街连接大明湖、百花洲、王府池子、芙蓉街,文化气息十分浓厚。从珍珠泉和王府池子而来的泉水汇成河,与曲水亭街相依,一边是青砖碎瓦的老屋,一边是绿藻飘摇的清泉,临泉人家在这里淘米濯衣。现在的曲水亭街依然完整地保留着《老残游记》中“家家泉水,户户垂杨”的泉城风貌。
一场大雪覆盖了济南城,在千佛山抓拍到这张扫雪图。厚厚的积雪压在山路两边的松树及道路的石砌护栏上,一名只留给我们背影的工人正在认真地清理着积雪。那个年代,这样的大雪在济南常见。孩提时,雪后打雪仗、堆雪人、滑冰是冬天常有的事,雪地里孩子们红红的脸蛋上洋溢着欢快的喜悦。如今,随着环境的变化,空气的改变,冬雪渐渐成了文字上的概念。
一家人在即将拆除的老火车站门前留影。来来往往,这里川流不息,往来的影子被它目睹,也将时光刻入记忆,然而最终它也成为历史,成为几代人的不灭的记忆,在脑海里不曾老去。这也许是对济南老火车站的最好悼文。济南老火车站是指“津浦铁路济南站”,是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德国著名建筑师赫尔曼菲舍尔设计的一座典型的德式车站建筑。它曾是亚洲最大的火车站,世界上唯一的哥特式建筑群落,登上清华、同济的建筑类教科书,并曾被战后西德出版的《远东旅行》列为远东第一站。当年它和德国人二十世纪初设计的胶济铁路火车站(现为济南铁路局公用建筑)相距仅数百米。两座颇具规模、均为欧式风格的车站近距离并存,这在中国大城市中极为罕见。1992年3月起,虽受到市民和学者的强烈反对,济南市和铁路部门仍落实了老车站拆除方案。
在济南老火车站拆掉前的十多天,摄影家将它的建筑形式局部分解拍了下来,有200多幅,选其之一。哥特式建筑风格的济南老火车站,德国人的精心施工,一砖一瓦都是精雕细刻的珍品,凝聚着设计师和能工巧匠们的心血。他们的辉煌,不只属于过去,应该属于未来。然而遗憾的是,这些见证历史的建筑,已经淡出了人们的视线月摄于济南双忠祠街
灰色老墙上的雕花的拴马桩,是济南古城中最为精美的拴马桩,位于双忠祠街孙家大院南墙上。拴马桩是我国北方独有的民间石刻艺术品。它原本是过去乡绅大户等殷实富裕之家拴系骡马的雕刻实用条石,以坚固耐磨的整块青石雕凿而成,常栽立在农家民居建筑大门的两侧或砌于石墙当中,成为居民宅院建筑的有机构成,既有装点建筑炫耀富有的作用,同时还被赋予了避邪镇宅的意义。
老城寿佛堂街中的“题壁堂”,应算是济南城中最具文化特色的古建筑遗存了,这座古建筑是“山东省现存顶级规模的清代戏楼,具有较高的建筑艺术价值”。不过历经沧桑,一路走来,这座古建筑惨遭多次破坏,着实让人痛心。好在党和政府于2013 年10 月开始对此进行了修缮。
据载,明朝以来济南是巡抚、府、县三级治所在地,城中有三座城隍庙,最大的是这“督城隍庙”。在四周高楼的包围下,这座市级文物保护单位的庙内居住了九十九户人家,堪比一个大杂院,生活场景十分热闹。城隍作为汉民族宗教文化中普遍崇祀的重要神祇之一,大多由有功于地方民众的名臣英雄充当,是汉族民间和道教信奉守护城池之神。城和隍原指城墙和护城壕,后城隍被神化为城市的保护神来祭祀,俗称城隍爷。后为道教所信奉。每一个城市都有自己的城隍庙,由于济南是巡抚、府、县三级治所在,故建有督城隍庙、府城隍庙、县城隍庙,督城隍庙为最大。督城隍庙始建于明洪武二年(1369),距今已有600 多年历史,位于山东省济南市老城区东华街路北。崇祯十二年(1639 年)这里曾毁于大火,次年重新修建。后来又经多次修建才有今天的规模。现存建筑多为明末至清代建造。直到民国初期,每年农历5 月11 日这里都有很热闹的演出。现在北侧的大殿遗址已被拆除建房,只有山门、前殿和的倒塌戏台尚存,成为济南少数现存最古老的建筑之一。它是山东省现存最大的城隍庙,是济南市第一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站在山顶上俯瞰济南的大气山水,让人感到胸怀壮阔。如此近距离的俯瞰济南风光,恐怕只有不停地去寻找和发现才行。著名摄影师罗伯·卡帕的曾说过:“如果你拍得不够好,是因为你还不够近。”
佛山倒影,即在济南大明湖北岸看到湖中的南山仰卧佛的倒影。自从刘鹗在《老残游记》中描写记叙后,普遍为人所知。但亦引起争论,如胡适即认为千佛山在城南数里之外,其影绝不可能照入大明湖中。平日游湖的人,又是常常见不到,于是很多人疑是刘鹗杜撰的。其实,明湖的佛山倒影,自元、明以来,屡见于诗人游大明湖的诗章,如:金元好问诗:“看山水底山更佳,一堆苍烟收不起。”这张仅存的“佛山倒影”图,济南南山仰卧佛像的倒影清晰地映在平静的湖水中,用实实在在的影像证实了佛山倒影之说绝非杜撰。南山、山下古城、城中泉群、潺潺湖水,还有谜一般的佛山倒影……济南,这个古城曾有无数个上苍赐予的亮点。可惜,随着城市的开发,亮点不在,这个风景如今慢慢的变成了“楼群倒影”了。
不常见面的老姐妹,有啦不完的话。岁月是把雕刻刀,在她们的脸颊上刻满了岁月的作品。
24年过去了,再次看到这张照片,我们没办法判断照片中的两位老人是否还健在。人老了,腿脚不利索了。到了这个年龄,人更能体味老来伴的重要。
所有的喜悦都写在祖孙二人的脸上了,74岁奶奶王克兰与9岁的刘婷婷在说悄悄话,这是天伦之乐的生动捕捉,也是济南市民生活其乐融融的一面。对于她们来说,生活不需要奢华,但一定要有亲情。人民商场8段,如今,这个照片里的场景已经被高高的万达广场所取代。在这里,如今只有时尚、金钱和现代。
每天一封儿子的来信,是他活下去的理由。老人姓赵,住在鞭指巷。他的全部生活就是每天给远在台湾的儿子写一封信,也依靠着台湾儿子的回信坚持着自己的晚年。老人因为身体虚弱,几乎不出门,他的生活也是靠邻居们接济。对他来说,生存下来的唯一希望就是有一天能见到台湾归来的儿子。至于愿望有没有实现,我们没得到更多影像和信息,因为跟老人讲话都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老人除了耳聋、声音嘶哑、字迹难以辨认外,与人交流也十分警觉,首先问:“你是哪个部分的人?”
山崎宏于1908年11月出生在日本冈山县。1937年山崎宏便穿上军装,来到中国。6个月后,作为军医的山崎宏,因实在看不下去侵华日军一路烧杀的行为,便逃离了日本军队。从此滞留在中国济南。几十年来,山崎宏从始至终坚持每周六日给济南市民免费看病,替当年的战争行为“赎罪”。在他诊所办公桌上的玻璃板下面,压着一张山崎宏写的纸条:“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最高的美。”2010年8月3日,他被授予日本外务大臣奖,嘉奖其为增进中日理解互信做出的贡献。2010年12月1日逝世,享年103岁,根据其生前遗愿,将遗体捐献于山东大学医学院,用于医学研究。
看到这样的一个场景给人的感觉总是温暖的。我们没办法得知,这位年轻的父亲跟儿子说了什么,但是能从他的手势以及面部表情来判断,这位父亲在要求儿子做好一件事情。小朋友手里拿着奶盒,用眼神和父亲交流,留给我们不多的面部表情中,似乎有些不愿意。这就是温馨和幸福,不用太多的碎语,只看一眼就已入心。
住在芙蓉街132号的金文厚,老屋前有眼淤了多年的泉池。老金多年来对泉一直有着深深的情节,过去一直忙于工作无暇眷顾它。退休后他终于有时间了,用铁锨、小推车将泉池中的淤泥一点点挖出,推走了几车淤泥,还挖出一块刻有“南芙蓉泉”的石碑,最终南芙蓉泉满池甘洌,还吸引了不少市民前来灌泉水。老金的善举,被邻居们称赞,因此也获得了市政府颁发的“护泉使者”荣誉。
2001年3月3日,是芙蓉街43号王兆美奶奶的80岁大寿,远道来的莱芜、泰安的亲戚在小院子里为四世同堂的奶奶庆祝寿辰。满头白发的奶奶,穿着儿女新买来的大红毛衣,幸福满在脸上。因为这老屋子实在太小,合影时还有一群亲属进不来站在院子里了。幸福是什么,幸福就是团圆,一份合家团圆的感动。
这是泉城路改造之前的情景,一位名字和爱国一样却又有本地化的特色的年轻人李爱泉推着行动不便的老爹看看最后的泉城路。这条路在老人的记忆里,就像烙印一样,是不能被抹掉和忘记的。第二天,这条路就要被改造和拓宽,崭新的石板步行道和新颖的商埠将会替代四车道的柏油路和旧制门头,不知那时还能有多少熟悉的老字号、老商家?
这是我最为感动的一次拍摄,每位老人都十分重视这次拍摄,精心打扮后,都由几位家人陪伴,浩浩荡荡十分热闹地来到芙蓉街的巷子口合影。前来的9位老人中有6位颤颤巍巍拄着手杖,这就是岁月久远的标志。经过调查,芙蓉街片区当时共有10位80岁以上的老人,可惜在拍照的当天,另一位老人因为身体过于虚弱最终错过了这场“聚会”,不能忘记那位老人,特意为他留下了第10个马扎座位。
一对老夫妻坐在路边试穿刚刚从市场买回的新鞋,老夫研究并欣赏着鞋子的工艺,老妻聚精会神地将鞋带串好。人老了,也正如这双鞋子一样,左脚和右脚,相伴相随,谁也离不开谁。
父母将两个孩子留在大轮自行车后座上,甚至没有把车撑起来,仅仅靠着后面稍大一点的孩子,抱着树作为支撑。孩子的装束,车上的提包,无一不在透露着那个年代特有的气息。许多七八十年代出生的人,是坐在自行车横梁上长大的,自行车是那时每个家庭必不可少的成员。
久居的老街改成了商业街,生活变得更新潮华丽,但是卖冰糕、酸奶的老太太手捧搪瓷茶缸,悠然地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领地”。上世纪80 年代初,北起泉城路,南止黑虎泉西路的舜井街,作为山东省最早按专业商业街模式建设的街道,因舜井遗迹和专门经营电子科技类产品而闻名。改革开放后出现在这条街上的商人,曾是济南最早的一批“万元户”。
一对现代派男女,骑着摩托车呼啸着驶进小街,时髦的年轻人给破旧的小街带来喧闹,时尚的色彩把朴素的小街点亮。上世纪90 年代初济南女人流行“钢丝发”,大街小巷到处可见“钢丝顶立”。而当时摩托车也不常见,一般的摩托车价格都不菲,属于奢侈品范畴。这样的装扮,这样的装备,跑在略显破旧的街巷中,在当时绝对“拉风”。
四里山的露天演出,票友们听得聚精会神。从四里山北坡至经十路粗壮的杨树遮阴蔽日,见证着济南人对健康和休闲的追求和向往。上世纪80年代初期,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四里山北端密林里自成了一片“早市儿”。每逢周日,早上六七点钟这里便成了济南人聚集的地方,卖家以地摊为主,商品涉及花鸟鱼虫、笔墨纸砚、古玩旧书、日用商品、瓜果山货、针头线脑,无所不有。四里山又名“赤霞山”,“英雄山”,现在,这里被英雄山文化市场和小吃街取代,过去的早市儿也纳入英雄山公园管理,依然是济南人健身休闲的好去处。
晨练市民的身后是承载了济南厚重历史的解放阁,当时还只是一方阁基,没有阁楼。解放阁原为济南内城墙的一角,1948年人民攻克济南时,选择这里作为突破口。之后,为了纪念济南战役的胜利,1965年,人们将老城墙东南一角修建成石砌阁基。20年后的1985年,人们才在阁基之上修建了名副其实的阁楼——解放阁。现在,解放阁周围恒隆广场、世茂广场拔地而起,让济南由一座充满故事的老城变成商业CBD,而解放阁依然静静矗立在护城河边,讲述着济南这座千年古城的变迁。
一对夫妻吃力地拉着满满一车东西从小街上缓缓走过,他们拉的车,济南人叫地排车。在那个年代,人力地排车还是延续下来的最主要的劳动工具之一。也许正是这辆地排车,改变了一家窘迫的生活,让日子一天天好起来。现在,地排车早已成为过去,农用车、大货车、小汽车、动车、飞机纷纷登上历史舞台,改革能改变生活,岁月能改变命运,唯一改变不了的,是人们内心深处的那一份怀旧、感恩的情怀。
这是一个至少三进的老宅,三代人居住生活在其中:安详的老人、玩水的孩子、正在学习的年轻人。老宅是一部书,走进去,翻开它,昨天、今天、明天都写在上面。馆驿街位于济南市天桥区,东西走向,原为历城西郊中的一条大道。明代布政司、按察司、都司移来济南并在馆驿街设谭城驿,是传送公文,迎送官员的馆驿,百姓称“接官亭”。后来在馆驿和十王殿间逐渐形成街巷,馆驿街因馆驿而得名。
在济南上新街南端,有一组气势宏大的仿古建筑群,它就是第六批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的万字会旧址。该旧址南北长约215米,东西宽约65米,主要建筑面积约4200平方米,是一座具有晚清建筑风格的大型宫殿庙宇混合式建筑群。它的独到之处,是创造了用钢筋混凝土结构完全模仿宫殿大木做结构的典型实例,在全国也十分罕见。和现在新式楼房相比,深宅大院和老墙显得破旧低矮,但是在老济南人的心目中,老墙依然高大,磨砖对缝的老墙里紧锁的故事,更让他们流连。
护城河边景色怡人, 一对恋人逛街走累了, 在河边歇歇脚。济南的护城河,是一条与泉城历史文明相伴而生的城市河流,也是国内唯一由泉水汇流而成的护城河。她将四大泉群众泉揽在怀中,缠缠绵绵流入大明湖。因了她的滋养,济南这座城市才繁华而不失清幽,厚重而不失灵韵。如今,见证了济南千年兴衰荣辱的老护城河,依旧恬静,清澈。
身着大襟衣褂的老妇忐忑不熟练的按下快门,初试的喜悦挂在脸上。30年前,相机还是奢侈品,能在春节或自己的生日时,和家人拍一张全家福就是最幸福的事情。而今天,相机早已从奢侈品、艺术品变成老百姓都买得起的普通用品。
旗袍是中国女性的传统服饰,富有浓郁的民族风格,被誉为中华服饰文化的代表,更是全世界普遍喜爱的一种民族文化服装。芙蓉街的玉谦旗袍店在济南小有名气,店前的那副对联“门前圣水芙蓉泉,旗袍世家数百年”,是百年老店的真实写照。掌柜于仁谦出身于旗袍制作世家,他的先辈自清代同治年间就从事旗袍服装加工,从始至终保持着纯手工制作,从丈量、裁剪、缝纫到镶边、盘扣、镶嵌,全部制作都手工完成,遵循的是百年来的祖传工艺。
过去的恋爱,如同尘封在旧唱片内的老歌,虽然曲律简单,但仍动人。那时,不像现在的年轻人,拥抱、接吻等亲密动作绝对不敢示现公众场合。随着时下人们的思想和生活一步一步自由,手拉手逛市场的年轻人恋爱生活也会慢慢的多姿多彩。
一样的脸庞,不一样的衣着;一样的步履,不一样的脚。女儿搀着裹了小脚的母亲逛街,母女俩的衣着、体态和朴素的街道相映。照片中的老母亲应是中国社会最后一批“三寸金莲”,“裹足”是中国封建社会特有的现象,当时的人们以“三寸金莲”为美,使女性受尽折磨。
年轻的母亲在简陋的铁皮房门口给孩子洗澡,旁边,年轻的父亲也许刚刚务工归来正在洗手,屋里的陈设显露着生活的气息。生活虽不富足,但却宁静安然。这就是老济南人,把平淡的幸福演绎到淋漓尽致。没有大求,只有居家过日子的自足与常态,百姓们一辈子追求的,就是一个平安与祥和。
老人正在侍弄的,是老济南常见的空心热水炉。炉子高约半米,中间有圆孔,灌上水后,将木材或煤炭点燃放到炉子的圆孔内,就可以烧水了。点炉子的人家都知道,伺候炉子是门技术活,弄不好搞得满屋子烟不说,灰头土脸熏得眼睛都睁不开,这也是老济南人爱在门外生炉子的原因。
孩子们在护城河边与水尽情亲近。新城改造后,老百姓有了更大的亲水空间。人与水之间是那样的和谐和亲密,从那些提着水桶到泉边打水的老百姓和赤裸着在水中嬉戏的孩童身上,就能真切感受到济南人对自己所在城市的自豪感。整个城市的品位、普通百姓的生活质量,都因泉、因水得到了提升。
中间买牛肉的女子身着当时比较流行的“太太装”,是用一种叫做“泡泡纱”的薄质面料制作的。上世纪70年代,绿、灰、蓝等色彩大行其道,人们尤以穿绿军装为美,大街小巷也都绿乎乎、灰蒙蒙的一片。改革开放后,随时代的变迁,衣服逐渐进入了色彩缤纷的时代,女性可以尽情地用服装来展示自己。
街坊邻里老姐妹清晨在街头相遇问候一下,拉拉呱,诉说家常。多年来,生活在老街上的邻里保留着旧时代传承下来的热情和睦。如今,老街改造了,一条条曲折幽深、古香古色的老街巷在不断消失。其实,消失的不单单是老街,老济南人这种生存状态和生活方式也随之消失。那时的家园、那时的邻居、那时的生活……也慢慢是我们难以忘怀的追忆。
上世纪80年代,物质由匮乏渐渐过渡到丰富,在老“三大件”之后,取而代之的是新“三大件”的诞生。电视机、洗衣机、电冰箱——电子时代的到来,极大地丰富和改善了富裕家庭的生活,它使人们在8小时以外有了更多的闲适和新鲜的娱乐方式。那时候的冰箱,没有动辄200多升的容积,也没有时尚华丽的外观,更没有风冷、无霜、零度保鲜等新奇技术,肯定的是,一台冰箱就是普普通通的家庭步入现代生活的标志。
一块把子肉、一个酱鸡蛋、一块炸豆腐,再加一碗浇了肉汤的米饭,这就老济南人的一顿午饭“标配”。这一顿饭不过10来块钱,却吃出了老济南上百年的滋味。把子肉很普通,它比不上红烧肉的口感精致,也比不上九转大肠的卖相华丽;把子肉也不普通,它是济南的美食代表,是济南人忘不了老滋味儿,也是济南最原汁原味的美食回忆和传承。
甜沫和油旋,是舌尖上的老济南。老济南人的早餐品种丰富,但是最最平民最最受宠的,还是甜沫+油旋。甜沫是“名不副实”的早餐粥,以小米面为主熬煮,咸而不甜。“甜沫”的来历有一种说法最能“自圆其说”:最早并不叫“甜沫”,而是叫“添末儿”——粥做好了,再添上点粉条、蔬菜、花生、调料之类的“末儿”,后来人们依其谐音雅化成了“甜沫”。油旋外皮酥脆,内瓤柔嫩,葱香透鼻,因其形似螺旋,表面油润呈金黄色,故名油旋。
镜头对着机灵可爱的小猴子,小猴子的目光却转向了身后漂亮的济南姑娘。济南的街头,是不能用风花雪月的词语来描绘的,千百年的悠然岁月中沉积下来的历史厚重感,也映射到了济南女人的身上。穿着上,也是以素为主,就是名牌,也是素色,看不出张扬。济南姑娘大多看上去是沉静的,这种沉静蕴涵着无数的情感,情韵幽婉。
走出家门打水的老人,动作熟练优雅,每一步都一丝不苟。泉生济南,泉兴济南。泉城人爱喝泉水,“老济南”人最爱的事之一也是“打泉水”。过去,很多居民家中没有自来水,吃水要到街上的水楼子去打。现在有了自来水,老济南人依然去打泉水,从小生在泉边、喝着泉水、在泉子里嬉戏的济南人,对其他渠道得来的水总是显得那么“挑剔”。他们不愿意用带着漂白粉味道穿过重重管道的自来水,宁愿手提肩扛去取那有记忆、带着家乡味道的泉水,泉水熬稀饭、饭香;泉水下面条、劲道不烂;泉水泡茶、茶香入里。因为,泉水,是济南人的骄傲,更是济南人的“腔调”。
夏天,吃烧烤喝扎啤是济南人的特色,烧烤慢慢的变成了济南人饮食文化的一种。济南的烧烤,以品种多、味道好、获得本地与外地吃客的一致认同,羊肉串、板筋、心管、红腰、白腰、羊皮、翅尖、翅中、脆骨、骨髓、鱿鱼,基围虾、多春鱼,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吃不到的。济南曾经最有名气的烧烤在经一纬九,后来演化成了烧烤一条街,随后火爆的小区,十个济南人八个都去过。济南烧烤已不只是一种餐饮方式, 它传递的是济南人生性爽快无拘无束的情怀。
挖河清淤工作是辛苦的,但是这位带着墨镜的兵哥哥,似乎还别有乐趣。黑黑的淤泥在黑色的墨镜下,会是怎样的颜色呢,这也许是一种苦衷作乐的心态吧。士兵们的举动,让我们感动,让我们深刻地领悟到“谁是最可爱的人”。
1986年夏,老山前线一支部队撤防到济南,济南市组织各企业和事业单位、街道办事处干部、职工和市民到济南经十路沿线夹道欢迎。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中国和越南的关系恶化,越南政府军大肆在我国云南、广西边境挑衅,打死打伤我国边境军民,全然不顾我国的严正声明和交涉。1979年2月17日凌晨,我军奉命对越进行自卫反击。自卫还击作战结束之后,越军又在两国边境上进行挑衅,不断制造件。此后,轮番派部队前往参战,1990年2月13日中越之间最后一次战斗后,边界线归于平静。这段战争过程,俗称老山战役。
1986年7月,从老山前线撤下来的官兵,在济南休整后,为了感谢济南市民的热情,全体投入到了工商河清淤的“挖河战役”中。挖河的战士是一群热血青年,当党要求他们上前线洒热血时,他们义无反顾;撤防回来还没有洗尽战场硝尘,高喊着:为泉城人民立新功的口号,依仗青春活力、只靠铁锨、条筐、脸盆这些简单工具,站在齐腰乃至齐胸深的又脏又臭的工商河里,用双手把淤积了几十年的淤泥清洗整理干净,揭开了济南环境治理的先河。这是济南人不应忘记的一群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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